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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鲁迅先生为什么会这样写两株枣树

电脑版   2020-11-26 10:48  

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鲁迅先生为什么会这样写两株枣树?在我的后园,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株树,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 为什么不直接写有两株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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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作本身是随着作家的思路,与技巧,从而成就一篇优、劣的作品,所以,写重复,不是败笔,恪恪是作者的高名之处,使文章更精彩,而且让人深思。谢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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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拒绝寂寞

所以不愿写尽孤独

因为害怕脆弱

所以重复坚定

灵魂生而孤单

始终在寻找伴侣

已经有一颗心在跳动

另一颗也同样频率

这里有一株枣树

这里还有一株枣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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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后院,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株树。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这是鲁迅的《野草》集中的一篇《秋夜》中的开头的一句话。对于这句话如何理解,历来众说纷纭。有人说蕴含深意,有人说就是普通的表达方式,甚至还有人说是病句。

其实在我看来,这句话既不像有人说的蕴含深意,也不像有人说的那样就是一种普通的表达方式,更不像有人说的是病句。化用《小马过河》中的一句话:“河水既不像老牛说的那样浅,也不像松鼠说的那样深”来回答:含意既不像崇拜者说的那么深,也不像有些人说的那么浅。但是鲁迅先生为什么要这样写呢?

一个文学大家在写这样一句迥异于常人的语句时,不会落下一般作者在写作上的拖沓的毛病。鲁迅这样写,一定有其含意。但是许多研究者,甚至是著名文学评论家,看人下菜,一看鲁迅是文学大家,那自己一下子低到尘埃里去了,对这句写枣树的语句推崇到无以复加的地步,说这句话写得如何如何好,多么多么高明,长篇累牍地加以阐释,有的说是一种巧妙的修辞手法的运用,有的说是为了衬托一种单调,还有的是为了表达一种孤独、苦闷的感情。在我看来,这些解释和论述都有些牵强和生硬,没有很好地表达出先生的原本要表达的意思。

以我的浅见,我认为作者在这里并不是为了蕴含多么高深的含意,只是从读者的角度和视野的角度来客观地引出这两株枣树,为下文作铺垫。

这篇文章的第一句“在我的后院,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株树。”这里是鲁迅的后院,他当然知道墙外的两株树都是枣树,他之所以不接着写两株都是枣树,而是从读者的角度来告诉读者。假设我们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我们看到了两株相隔不近的树,我们如果想告诉同伴时,就会说:看到了吗?有两株树。当我们看到了近处的一棵树是枣树时,又会告诉同伴说:是一棵枣树。接着向远处看,看到的又是一棵枣树时,一定再次会告诉同伴说:呀,又是一棵枣树。当然这是口语,成为书面语就成为:……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株树。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

这种写法也符合我们视野上的一种习惯,在近处看到两棵树,先判断出近处的一棵是枣树,再看远处,同时视野也面向了高空,由此看到了另一棵的树冠,进而判断出那一棵也是枣树。这种近——远——稍远且高的观察顺序,就好像是摄像机的镜头一样,把两株枣树一一呈现出来。

同时,这种近——远——稍远且高的空间呈现方式,是鲁迅为读者安排的一种从容而舒缓的观察情景,为的是引领着读者从平视到仰视,进而观察到枣树上方那“奇怪而高”的天空。

鲁迅本无高深义,读者学者自扰之。以上是我的一点浅见,各位条友如有不同意见,愿与各位条友商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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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能直接写两株枣树,但鲁迅要表现的不是院子里有几株什么树,而是强调的是客观环境的冷寂与内心的孤愤。它不是现实的再现,而是艺术的表现,而且是独创性的艺术创造,所以读者一读便不能忘,而且还会陷入深思,那版画式的冷峻画面感便永远刻于心版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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饱受人诟病的鲁迅先生的《秋夜》“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的写作方式不被人理解,由此衍生各种褒贬。我个人的看法,所以为一代文豪,必有不同凡俗之笔。

先生一惯鄙视流俗,所写文章,不落俗套。他的这种写法,恐怕其他文章大家没有一个敢这样写。还有《孔乙己》里的“大概孔己已确实死了罢”!有人认为语病。是文学大师犯了低级错误。三十年代的中国,文人高手林立,那编辑者更是挑剔。为什么没有按照现代愤青者的要求而删去这非正常逻辑思维的“病句”呢?难道编辑者也不正常吗?

必须非常之人,方行非常之事。必须非常之人,方写非常之文。

我虽文化水平不高,也是真实的“鲁粉”。但也喜欢自由宽松的写作环境。那因文字动辄得咎的时代应该过去了罢!百花齐放,百家争鸣而应运而生的趣味性,观赏性的俗雅共赏的文学艺术见诸于各种文学作品。

谢谢邀请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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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我也这样写了,只是老师不明白,不欣赏。

这个问题勾起了我的回忆,因为当年,离我们学鲁迅课文还很早之前,作为课外书,我就读过,还尝试在作文里面用了几次类似的写法,只是老师不明白,也不欣赏,还专门划出来问为什么这样写,累赘什么的,我解释了,也只是得到嗯嗯,或者就说以后别这样写了。



因为我喜欢,鲁迅先生说。

两株枣树,鲁迅写“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其实之前看的一个段子,写论文的时候学习到,1990年,可以写成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初。当然鲁迅写这篇文章不是论文,他也不用为了稿费多写几个字。


我觉得就是他喜欢吧,写写不一样的东西,起码有个首创,你看,我们上学的时候,学习课文,老师就分析他为什么这样写,起码花十分钟。到了头条,大家还继续提这个问题。

这东西,其实还像我们学习文言文的时候,记得当时时不时有些通假字,也是和作者有关的,普通人写出来就是写了错别字,而这文章如果我们都学习了,肯定是好文章,作者名气也是很明显的,这就不存在错别字的事情了,人家写的是通假字。



所以,我认为这是鲁迅先生有意为之,他就想写点不一样的东西,假如他知道我们又有这么多人在研究这样的小事,估计在偷着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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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学英语,也算零基础,但成绩一直不错,原因是我比较死板,老老实实学语法,考试成绩自然就高。

但是随着时间推移,慢慢地发现有些试题涉及的内容是我没有学过的,居然也能连猜带蒙答得八九不离十,这才发现有种东西叫“语感”,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我相信任何语言文字的解读,除了语法句式行文结构等等可以有标准答案的地方之外,真正属于核心部分的“感觉”“味道”是个性化的,难以用统一的格式描摹的。

说白了就是语感。有就有没有就没有,懂就懂不懂就不懂,有共鸣就有共鸣没共鸣就没共鸣,没什么好说的。

上学时课本里有不少鲁迅文章,那时候还觉得晦涩难懂。后来自己成了鲁迅粉丝,就很喜欢他的杂文里那种冷峻尖诮的风格。读鲁迅的文章,仿佛到处都是一针见血的警句,哪怕是用看似平淡或温和的语气写出来的,都内有乾坤富含深意。

我特别喜欢这种揭露真相的感觉。当然,真相总是扎心的,于是有人不喜欢,觉得尖酸刻薄。在我看来,这不过是讳疾忌医,可以理解,但并不影响我对鲁迅文章的喜爱。

铺垫了这么多,是说戴了粉丝滤镜去看,我自然不会觉得“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是病句或者说写坏的句子,虽然有传闻说鲁迅自己说那只是为了增加字数多拿稿费,但我相信那只是调侃,实际上我还是很喜欢这个句子,觉得写得巧妙极了。

但要说巧妙在哪里呢?我就很难说清楚,只能说语感啊,语感!你多读几遍,不会感觉到一种淡淡的异样情绪在里面吗?似乎是无奈,似乎是讥讽,带着一种有意无意的装傻——大智若愚的人,通常都爱装傻。

如果你认可写出这句子的人绝对不是傻瓜,而是睿智之人,你就会倾向于认为这种看似傻乎乎的句子其实是有深意的。反正我当初读到这一句时就觉得有味道,那种味道让我想起了以前中学课本里的另一篇文章《二六七号牢房》,里面一开篇也有类似结构的句子:

从门口到窗户七步,从窗户到门口七步。

这我知道。

后面还有更相似的:

走过去是七步,走回来也是七步。

这篇文章我不知道有多少人了解,反正过了那么多年,我唯一记得的也就是这两句话。而且,当时读不大懂的文字,现在通过回忆这两句话,一下子明白了。不就是一间逼仄的牢房吗?关在里面的囚犯对这间牢房已经无比熟悉,每天在狭小的牢房里踱步,连从这里到那里是多少步,都清清楚楚了。

寥寥数语,是不是就刻画出失去自由的困兽的感觉?

把类似的心境推到某个秋夜里萧瑟的后园,一抬头看见黑夜的天空下,两株掉光了叶子的枯木般的枣树,是不是写出这样的句子也就不奇怪了?

在我的后园,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株树,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

一株是枣树,看起来没什么生机的样子,看了无法让人心情愉悦。再看看另一株吧,也是这个样子,重复、单调,是不是切合压抑又无法逃脱的感觉?

鲁迅这句话出自散文《秋夜》,虽然不能完全类比坐牢的感觉,但是通篇文章读下来,可以感觉到基调是压抑、冷峻的。这里摘抄第一段看看:

在我的后园,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株树,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这上面的夜的天空,奇怪而高,我生平没有见过这样的奇怪而高的天空。他仿佛要离开人间而去,使人们仰面不再看见。然而现在却非常之蓝,闪闪地眨着几十个星星的眼,冷眼。他的口角上现出微笑,似乎自以为大有深意,而将繁霜洒在我的园里的野花草上。

全篇都是这种风格。仔细读读,是否能读出一种冷意呢?是那种嘴角带笑的冷,洞察世情的冷。正如我前面说的,就像一个看透人生的智者在普通人看来可能是“怪怪的”,这篇文章就仿佛是这样一个隐形怪人的描摹,那这样的人说出“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这种“怪话”不是很正常么?

如果体悟不出这种语感,换一种欢乐的情形体会一下。

小学一年级上册的语文课本里,有首汉乐府的古诗《江南》:

江南可采莲

莲叶何田田

鱼戏莲叶间

鱼戏莲叶东

鱼戏莲叶西

鱼戏莲叶南

鱼戏莲叶北

最后四句,你觉得无聊吗?反正我觉得妙趣横生。

(自家孩子一年级时为《江南》配的画,局部。)

还有类似的句子,民间流行的对歌——比如多个版本的“对花”,也常常采用这样的重复句式不是么?每一段都用同样的句子开头,或者只改一两个字,乐趣就在这不断的重复里。旧时的戏文,很多都是票友们耳熟能详的,但是依然百听不厌,听那些咿咿呀呀拉长音的唱段,还非得拉得够长才算到位,才算有味。

如果要算“意义”或者“有效信息”,那这些耗费大量时间没有特定含义的咿咿呀呀都属于“无效信息”,但戏曲里这些才是关键和核心。如果你懂,你就能欣赏《忐忑》这样的神曲,如果你不懂,你就会觉得这样的歌“莫名其妙”:这也叫歌?

叫的。不是任何东西都有标准定义的,尤其是文艺方面的东西,讲究的是“感觉”,而不是“信息”。如果要讲究信息,“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当然要压缩成“两株都是枣树”才是正确的处理方式。但如果讲究感觉呢,“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的味道,就不是“两株都是枣树”能比的了。

以上是头条号“海阔天空诗酒花”的回答。欢迎在今日头条APP关注“海阔天空诗酒花”,图文、问答、视频,海阔天空随便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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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邀。类似的问题,我前面回答了,有兴趣可以参阅。下面我想谈谈为什么写枣树。

一、枣树是饱受人们摧残的树,并且人们还认为这种摧残是非常必须的,是一种充满善意的关爱。人们在收获枣子时,会有意识地弄断树的枝条,这样来年结的枣子会更多。故而,秋天树叶落尽,人们就会看到遭受浩劫后枣树的惨烈。

二、与同样会被有意识折断枝条的柿子树,核桃树相比,到了收获的时候,枣的颜色常常红中显出一丝暗与黑,透出几分酒红,这样的颜色,更显成熟与深沉,也更使人陶醉!

三、寒秋,枯叶落尽,枣树显得更加高大,他顶风戴霜,为弱小提供庇护。他如落叶般顽强而乐观,知道春天一定会来,他似小花般多情,知道花有盛开时的灿烂,也有寒冬时的落寞。枣树是透着乐观和达观的。

总之,《秋夜》中的两棵枣树,因形象生动,蕴涵准确,典型,深刻而被受人们争论,思考,推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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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邀请。记得之前回答过这样的问题,个人觉得当时社会背景下作者的心情是很难具体描述的,这样去写两株枣树有点像喃喃自语又有点娓娓道来的感觉,没有紧迫感和焦虑,作者的心情肯定是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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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后园,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株树,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这段文字出自鲁迅先生的散文诗集《野草》的第一篇——《秋夜》,此文作于1924年9月15日,在北京阜城门内西三条21号的小院。

鲁迅先生当时为什么会这样写两株枣树?有三个方面的原因:

一、只能写枣树。

1923年8月,鲁迅先生因某些原因(直至现在都不知道)造成兄弟不和,与三弟周作人分居,迁至北京西四塔胡同61号居住。1924年5月25日,又搬到西三条21号的一个破旧小院落里居住,小院除了两三棵枣树外,就是一些野花野草。虽然在搬进来之前重新翻修过,但小院还是非常简陋的,鲁迅先生一生简朴,不想让生活安逸起来,他喜欢简单、简洁。

我们不难想像,1924年9月15日的夜晚,一个小个子的平头中年男人,留个八字胡,穿着老旧补疤的棉袍,默默的坐在他的“绿林书屋”里,或推窗远望,或抽烟默思,或纵笔疾书的情景。清冷的月光下,凉风习习,“落尽叶子,单剩干子”的枣树“铁似的直刺着奇怪而高的天空,使天空闪闪地鬼睒眼;直刺着天空中圆满的月亮,使月亮窘得发白。”

虽然也有学者认为,文中的枣树是借喻鲁迅先生夫妇两人,“一株枣树”是鲁迅自己的象征,“还有一株也是枣树”就是借喻朱安女士(鲁迅夫人),他们只是“形式上的夫妇,既然全不相关”,自然就分开来说。

但不管怎么说,鲁迅先生触景生情而写作,当然只能写枣树了。

二、写作的背景。

当时,在帝国主义国家和北洋军阀的双重统治压迫下,中国民主革命正处于低潮期。同时,“五四”运动后,新文化战线发生了分裂,思想界起了巨大分化,很多先前民主革命的提倡者五零四散,一股复古思潮又全面掀起。面对这些变故和强大的统治势力,身为民主革命战士的鲁迅先生难免感到孤寂,时而彷徨,时而苦闷,辛而他没有丧失勇气和信心,孤军奋战,坚忍地进行着反帝反封建的斗争。1924年1月,孙中山领导的国民党第一次代表大会召开,确立了国共合作路线,这让鲁迅先生看到了民主革命的曙光。从西安演讲归来后不久,怀抱激动心情的鲁迅先生写出了《秋夜》这篇散文诗,吐出胸中自己的思想情感。

三、枣树的寓意。

鲁迅先生用象征手法,把枣树寓为坚定的民主革命者,作为整篇文章的核心。落光树叶的枣树枝干繁多,蜿蜒狰狞,直刺夜空,很有张狂执着的感觉,是很好的比喻材料。小飞虫和小粉红花指的是需要指引和保护的弱者;奇怪而高的夜空是反动派黑暗势力的象征,星月、恶鸟则比喻各种黑暗势力的帮凶。

“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这样写的目的,是以反复的手法对寓意革命者的枣树进行重点的、重复的强调,就像现在流行的重要事情说三遍一样的道理。

说到这里,大家明白了吗?如果不明白,请关注我,我给你更为详细的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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