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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围 – 《冲出亚马逊》

Admire-talant

电脑版   2018-12-18 12:30  

 

 

在绝望的世界无助的奔逃,直至精疲力尽。没有可突围的方向,没有可突围的内容。远方同样没有希望,却是同样匮乏的所在。故而一个人只能回到他自身,你只能是你自己,由外在世界的对抗,走向内心的厮杀,今日自我与昨日自我的决裂。
当叙事的内容已经是与他者同样平等的个体,要不着也不要别人的怜悯与同情,内里未必一定是强者创造世界,却隐隐有强者自信的内涵。他个人的内在苦难,不是时时等待着他人唤醒的隐性存在,而是有点就在那儿,爱怎样就怎样的绝望——没有对别人的希望与企盼。他负重前行,却不一定要谁来理解他的负重,他单身上路,却不是一定要谁给他以荣耀。尽管内里还有些隐隐的悲悯格调,将“试炼——意志与体能的较量”的内容作为高扬人之精神,试图以这种坚持着挺立的行为赋予人物冲破人生的悲剧性的象征,却因为内在表现力的匮乏,只是单调的依着画面用文字来进行说明,却试图以这些匮乏的内容的表现想去配的上它的形式,有些想当然尔之外,在文本自身的历时序列来看,他给了一种新我从余烬中诞生,真金从烈火中熬炼而出。
于是,它的悲悯再不是一种简单的悲悯,它的悲悯便是在作家,作品,读者的三维共时存在中显示出作者的在场,而不是试图以作者的缺席单纯提供作品让意义仅仅是在读者那里显现。将共时存在不断加以运动,就同样成为不断升腾发展的共时的历时结构。以三者意义的交相融汇,最终还是皈依到读者那里去,去清晰的表达对人生一种整体性悲剧的感伤和悲哀。对从这种悲剧和感伤与悲哀中突围而出的人,或者甚至是因之牺牲的人,都同样的予以哀悼,写下挽歌,却毕竟以生死不同的在场,这哀悼与挽歌也就区分出什么荣耀,什么是英名,仅此而已。
意志与体能的较量不断被改写与生与死的较量,存在与异化存在的较量。他者——这个作为自我价值的投影,由这个投影回馈到个人的判断去再证明强者的道路——世界的镜像意义。由这种实在的对意志的膜拜故而将外在的非理性的世界结构成规训的善恶有报的理想世界。艺术——永远是对外在人生多数无意义的省略,由省略这些无意义所造成的的跳跃,变成了对个人痛苦的压缩。哪怕艺术手法再高明,将这种心理时间无限延长,甚至延宕,以故意的阻碍,去表达人生的悲哀,如若最终不能通达个人,唤醒读者在日常世界的悲剧性体验,它的哀悲,它的爱和痛,永远是一厢情愿。推崇艺术的力量——净化或者洗涤之类,都同样有限。
只有在这样绝望的世界坚持着不倒下,挺立下去。其内在坚持的动力——或者个人的自尊,或者国家的荣耀,个人自觉的义务与担当操守,显然就成为突围的力量源泉,而这力量源泉的源泉,往往被结构成人民大众是本质,但它却往往以自身的在场去证明读者的在场,因此,它的电影媒介决定的“被看”就因而具有了更为本质的“被看”。而这也就构成了英雄行为的全部逻辑——举头三尺有神灵——不可不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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