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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忘的可能 – 《飞屋环游记》

Admire-talant

电脑版   2018-12-13 14:07  

 

 

由外在世界的对抗走向内心的厮杀,《飞屋环游记》它当然不是说爱情是一种负累,阻碍自身自由的所在。它以明显的白头偕老却能恩爱如故点出这份爱情的真挚,并将这真挚结构成一种美好的图式。
当你长大的时候,原先许多对你而言重要的东西就不再特别了。我们当然能从同期的获奖最佳影片《拆弹部队》詹姆斯对他儿子所说“等你长大了,曾经喜欢的东西不再特别,看,就像这个木偶盒,最终你会发现那是一片铁皮加一个人偶,那些原本钟爱的东西会渐渐被你遗忘”与《飞屋环游记》中相反的另一种表达:经历了岁月的变迁,但真挚的爱情却从没有磨灭中得到一个共指:生活是一个不断丧失自我的过程,而这种丧失的与否全部实在的表明,一个人的幸福与否,跟它是自己有多么大的关系。
《飞屋环游记》显然不会停留在这个表达上。它表明坚持自我,实现自我的艰难。恰如弗雷德里克森与爱丽决定天堂瀑布实现梦想,但是却最终在生活的蹉跎中不断的妥协,生存着而非生活着。于是只能最终是费雷德里克森带着他自己和心爱的人的遗憾,带着爱,带着对故往的眷恋去实现梦想,偿还夙愿。
而他的出走显然是无奈的,尽管被结构成寻梦,但最终却只能是在现实的丑陋当中无路可走,渴望经由别处,获得栖息。
《飞屋环游记》它并不将梦想的实现——即实现自身作为自我的最终状态。它反而在一种最初的对爱情“经历了岁月的变迁,但真挚的感情却从来没有改变”中对逝去的美好时光不可思议的痴迷和眷恋状态中走了出来,它叫人不要去一昧沉湎于往日生活中,而应该注重现在,“当你因为错过太阳而流泪的时候,那么你也将错过群星了”。
它的表述是很理想化的,却由于这种表述的对象由人降格了物,弗雷德里克森重新不期而遇的美不再是人,而是纯粹的物——美丽的南美洲鹬鸟,天真的孩童,善良的犬,将这种理想化的匮乏生活结构成真实值得信任的纯粹的美。这里,沉湎往日——旧屋显然就结构成一种迷失,而只有放弃旧屋,他才能重新上路,在丧失掉生活的全部的意义的旧日的美中,找到另一份值得信任的美去生活,而不是勉强生存。你只有丢掉以往的事情才能重新上路,这是《阿甘正传》的答案,也恰是人生的答案。
但问题在于这种丢掉以往的事情是否被能够正视放弃必然的另一含义——一种背叛和辜负,不忠与不贞。存在任何有可能的道德谴责都是勉强。那便只能由外在的语言结构所进行判断,由最终结果进行能指,在形式显示的态度中避免掉对生命本身的指责。
“泉涸,相呴以湿,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而这种能指却是通过对偶像崇拜的失落所获得的,《超人总动员》中你不能依靠任何人,尤其是你的偶像,弗雷德里克森的偶像毫不犹豫的因为最终要在世人当中证明自己,实现自己,把弗雷德里克森当做垃圾抛弃掉了。这种实现自我和保全自我的冲撞最后完全由客观的对美的体验所结构,所判断,为爱美的心灵所审判。这里,《飞屋环游记》中它显然能指的是你不能依靠任何人,尤其是你的所爱——为爱丧失自己,是迷失的一种。
不要这样去做,你会去迷失自己的,深深的迷失,深到再也找不回自我。保持自我是美的。又回归到一种对美的追膜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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