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北电78级校友陈凯歌导演回到了母校，再次谈起《霸王别姬》这部电影，他谈到了这部电影的起源、创作、选角和带给他的影响，还透露程蝶衣的人物创造有三个条件，这也注定了他有别于小说的结局。陈凯歌认为，只有程蝶衣死了，这个人物才真正的完备。

谈到《霸王别姬》，导演陈凯歌也是说了很多，他表示，当年第一次见到张国荣的时候，这部电影的台词和框架还没有彻底成型，只能口头述说这个故事。尽管当时他心里并没有底，但是还是赴约了。

第一眼的张国荣看起来十分绅士有礼、安静如水，不过，在当时他的内心也不确定他是否符合这个角色。再加上他与对方讲述这个故事的时候，在语言上还有一定障碍，以至于在席间他抽了好几支烟，来压抑内心的莫名情绪。

在他讲故事的这一段时间里，张国荣一直都是安静的坐着，也没有插话打断他的故事，等到他终于把故事说完之后，张国荣才站了起来，与他握手，轻轻说了一句，谢谢您为我讲了这个故事，我就是程蝶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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