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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天真心话|这样的五个人,你是否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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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脑版   2018-08-29 13:13  

明星真心话之阿信最想弹keyboard

之前访问五月天时,我老是想到电影《成名在望》(Almost famous),一个即将如日中天的乐团,藉由十五岁少年William(《滚石》杂志的记者)的随行,目赌了摇滚乐手对音乐的执行,对成名的渴望,对自我的陷溺,对性和毒品的疯狂,以及整个年轻世代的挣扎和迷失,希望从音乐中得到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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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天好像只吻合前面两项和最后一项,他们带起整个音乐年轻世代的梦想追寻。他们跟乐迷一起成长,立业成家生子,阳光到连纠心结、闹情绪、争排名、搞斗争都没有。

「我们只会为几个小节、音符去争议,刚开始我们想都没想到心结这事,直到某天有大陆媒体,一直问这类问题,我才想说,原来有人这样看乐团。」阿信是主唱,也是主要词曲创作者,理应最受羡慕和疾妒,他却充满无奈,因为他最想当的是keyboard键盘手。

阿信、怪兽和当时的鼓手,最早在师大附中组So Band乐团,渐渐加入石头、玛莎,1997年3月29日用玛莎的bbs代号mayday成团,换了四任鼓手,终在1999年第一张专辑鼓手冠佑到位之后,就再也没变卦过。阿信曾经说过,乐团未来不知如何?即使只剩他和怪兽,梦想都要持续著。

其实主唱阿信虽最为人熟知,但最神祕感也是他。他的黑道家族背景,他的性向以及他有点诗人多感的性格。阿信的叔伯、堂哥在北投是有名的角头,他参加奶奶的丧礼时,《一週刊》的报导,身份才曝了光。

「我爸妈给我的成长环境其实很简单。我和堂哥玩到小学,上国中后跟他们脱离生活圈,每年过年时感觉最强烈,过年和叔伯堂哥团聚,每年一定会缺一两个人,要嘛跑路,要嘛在裡面蹲,要嘛谁被砍,过年你就会知道谁没来。」

「在我眼裡他们不是会害人的人,他们可能走错了路害了自己,你没办法改变一个人的选择,但他们对我很好,不会因我有什麽样的成绩,就来找我得到什麽。」

「我在乐团本来是希望自己好好学乐器,我很羡慕Keyboard手,表演时有乐器挡著,又很有参与感和贡献。后来我学吉他,也没弹得多好。高中组团时,我是吉他手,但随著其他团员加入,我就不知不觉得变成主唱了。换句话讲,当主唱的人就是乐器都学不好的人。」

五月天的成员一个一个结婚,只剩阿信这位黄金单身汉。阿信感性的词抚慰了许多少女的心,到目前为止却没有一个女孩掳掠阿信的心。早期有个中性的女友蛋蛋,近两年又有个中性助理「表妹」,之后他的性向传言四起。对于爱情和女孩类型,他曾经这麽说:「我喜欢比较不拘小节的女生,我喜欢衝动的人,喜欢不管后果去做自己想做事情的人。」

「爱情其实是很複杂的,人跟人之间各种关系的几何。真正的爱情出现在一个灵魂跟灵魂的万有引力,两个灵魂想要靠近,经过不同的途迳,想要变成更亲密的朋友、同学、同事,因为万有引力,可以跨越、性别、阶级种种界线。」

「但电光石火的瞬间只是狭义的爱情,我认为的爱情是广义的,包括刚开始的激情跟后面持续付出的所有事情,那才是爱情最终的面貌,也才是爱情最美的地方,试想有老夫老妻走在路上,初一十五还相约要吃大茂黑瓜,多美啊!可是那不激情。」

阿信笑说自己做什麽事情,都要想三次。想得多是因为深信成功不是侥倖。但爱情不能靠这样想出来,歌词却可以。「我写歌没有技巧公式,写歌就像雕刻石头,别人拿在手上刻,我则是站得远远,拿雕刻刀射的,虽然常常没有命中,却是很不一样的雕刻。」

阿信说凡事都要想三次,想得多是因为深信成功不是侥倖。翻摄阿信脸书。阿信跟我说过,李宗盛曾经有句话很震撼他,就是期待变老。(难怪后来写下那麽精彩的歌曲〈山丘〉。)

「一般人都怕老,他却很期待老,六十岁的那一天,他与女儿漫步在枫树的街道,拾一片叶子,看今年的阳光在叶子留下的温度和改变的颜色。

「我不能说期待五月天不红,但愈来愈期待有一天即使很少人听五月天,我们五个人仍然在一起做喜欢的东西。」(撰文:名人组/王亚玲)

明星真心话之怪兽超完美控上身

「怪兽的个性有三个关键字,不认输,怕孤单,正义感。」阿信一语道破死党的内心戏。怪兽从小就被高度期盼成为菁英分子。父亲是律师,他是独生子,自然父亲期望他建中,台大法律系毕业以后也是律师。

「国中时,我真的想过从事那种为民喉舌,伸张正义的工作,没想到后来玩音乐,一开始家人以为只是玩玩,后来当真了。」

怪兽说他当上五月天的团长,不是投票决定,而是猜拳猜输,输的代价除了团长,还有通告时负把每个人叫醒。没想到他服务人群的心愿却在音乐中实践。

怪兽进师大附中,其实是失常,因为他国中全校前十名,联考数学还满分。然而这却是奇蹟的开始,开始玩吉他,组乐团。

「我事情没做好就会很不爽,弹吉他也是,所以弹不好的地方我会一直练一直练。我收email,只要裡面的标点符号不是规格化,全型半型不一致就会惹毛我。」成长环境造成怪兽高标,追求完美,常常放大检视自己。

像他之前去演电影《逆转胜》,电影还没拍,他台词全背好。至今只写曲不作词,因为输阿信一大截,也不喜欢自己的声音。

「我很容易因一点小错误感到失望、愤怒、沮丧,我开始学习世界上没有完美的事情,我必须时时刻刻提醒自己,要接受一些自然而然的不完美,我要欣赏它。」

于是怪兽开始改变了,演电影,唱主题曲。从小放学回家就只有一个人,所以很需要朋友,五月天就像他的兄弟,早期五月天没有练团的地方,都到怪兽家,怪兽妈妈热情招待,也像五月天的妈妈。但怪兽妈妈十几年前就中风成植物人,去年过世,五月天如今成为天团,「我最遗憾的是妈妈不能亲看到。」

当你接受了人生不完美,你就不再逃避,包括爱情。「爱情让我有个放鬆跟付出的地方,女朋友一定要让我很有感觉她付出,同时我又可以很放心舒服地待在她身边。」于是爱神出现了,怪兽娶了石头太太的妹妹,五月天的姻亲更为强大。

明星真心话之玛莎不耀眼却强大

玛莎是贝斯手,他虽然不像吉他手这麽耀眼,但有著强大的存在感。玛莎的人也如同乐器,他曾经说过:「贝斯不像吉他,那样抢眼夺目,一鸣惊人。相反的,贝斯手位于舞台后方,用低音宣示他的存在,反倒让人无法忽略。」

玛莎的新闻曝光很有趣,要嘛比较严肃的聊音乐,要嘛就是把妹的新闻不断,最精彩的是跟歌手梁静茹的爱情。如今五月天年纪最小的浪子玛莎,也情归美女服装设计师,升格人夫人父。

记得十几年前,五月天在走红后,玛莎在花莲的陆军艺工队待了一年十个月当兵。他当时说:「当兵之后,面对未来的人生和事业,我反而顾虑变少了,兵都当过了,还需要怕什麽?因为对男生来说,当兵是一个一直都在的包袱,除非这个东西过后,才会海阔天空,豁然开朗,没有东西可以绊住你了,心裡的感觉自由度更高。」

也因为及早在服兵役的过程中,领略了不同阶层的人,后来玛莎讨论事情时,有办法提供更不一样的角度,也能够成功策展「超犀利趴」音乐活动,并接受音乐主题访问侃侃而谈。(撰文:名人组/王亚玲)

明星真心话之石头从不怕到什么都怕

石头当初是五月天变化最大的,他最早结婚,也最早生小孩,也最早跑去演电影。「顽石点头」是他的部落格。

「以前什麽都不怕,现在什麽都怕,怕吃不健康,怕小孩长大不善良,尤其怕死。」顽石终将点头,滴水穿石,石头说:「改变这件事非常重要,人生就是一直在转变,没有东西是永恒的。」

石头之所以冥顽不灵,跟他的成长过程有关。爸妈在他小时候离婚,父亲又是船员,长年在流浪,所以他从小就被爷爷奶奶养大,直到青春期他才知父母的事。

「我过不去,这成为反抗世界的理由。」重考上高中,高中又留级,大学又被二一,看似不在乎其实伤得最深,以刚克刚是他筑起的城牆。

青少年晚回家被奶奶骂,一气之下手捶牆,手骨断裂。国中爱情不顺,把教室窗户玻璃一片片打碎。偷爷爷的钱买模型,被姑姑处罚,不仅打不怕,叫警察来也不怕。后来他抽烟喝酒,任性衝动,摇滚客会做的事,他都没错过,是让女友流泪和家人担心的浪子。

结婚生子后,他开始健身,不抽烟不喝酒不熬夜,顶楼还种菜,「保持健康才可以照顾孩子长大,除了演唱会,其馀时间,我一定在家接送小孩,晚上陪他们上床睡觉。「以前那些戏剧化我都演过了,现在追求的是连自己都很奢望的平淡生活。」

明星真心话之冠佑是天团鼓手终结者

冠佑是五月天中年纪最大,工作阅历最丰富,但话最少,多半时候他都在讲电话,低调而甜蜜。年轻时是女友(情史相当丰富),后来是老婆和小孩。

他是五月天裡的第四位鼓手,也是唯一不是师大附中的学生。19年前,他在经营一个练团室,某本天阿信跑来问他:「你想加入一个追逐梦想的乐团吗?」

这个团体正好在这练团室练习,他们全部都是大学生,他是个刚初社会的新鲜人,本来是没有交集,但面对邀约,他说:「给我三天的时候考虑?」但「我当下心裡就决定了。」冠佑后来在演唱会招认说。

当时他把事情交接好才发现,他週遭的亲友完全反对,他就在反对声浪和四个团员开始了第一个工作,收入很少,但很快乐。直到1999年发了第一张五月天的专辑到今日天团的地位。(撰文:名人组/王亚玲)

此兄弟非彼兄弟 五月天一个不能少

从学生乐团到华人音乐界的天团,从十几岁男孩到四十来岁的熟男,从单纯的乐手变成音乐的株式会社(唱片、经纪、潮牌、电影、策展…),从人生的有限变成Life的无限公司,世界巡迴表演正如火如荼!

五月天,21岁了。友谊万岁!团员历经结婚、生子、生命起伏,唯一不变的是梦想的实践,完成「爱与和平」的诺亚方舟。

从1999年第一张创作专辑开始,19年从未更动过成员。要形容五月天的感情,只有「兄弟」两个字。以前五个文青大男孩感觉是哥儿们打屁,现在反而存在著江湖义气,那豪迈奔腾的情义。

「怪兽妈妈重病成植物人,怪兽寸步不离医院,石头每天开车到淡水陪他,虽然没有事做,但就是陪他。将近一个月无法在录音室工作,石头竟然把吉他器材搬到医院休息室,两个人就在病房和休息室录好他们的吉他音乐。我觉得这种感觉就是兄弟,不只是努力把事做好,还有那情义。」

「我们有点像意大利的黑手党,黑手党跟家人不会太亲,反而跟兄弟混的时间多,我们不管是做正事,还是傻事,就是感觉比家人还亲。反正很奇怪,突然有一个人不在,就不会有精神。在乐团裡,没有一个人特别屌的好处,就是「一个也不能少。少一个人的感觉,就像你走在路上,背后有弱点,会被槌一拳。」阿信说。(撰文:名人组/王亚玲)

文章 | 名人组/王亚玲

来源 | 壹周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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